顿了顿,他脸色僵硬:“所以,我只有这一个条件。”
软硬兼施之下,梁唯一终于应允了。
可知道住院的真相后,所有的兄弟都说他疯了。
是的,他的确疯了,可他疯的甘之如饴。
* * *
人的贪婪总是难以想象,没在一起的时候只想着能让她留在他身边就好,在一起了又希望她能喜欢自己,喜欢自己之后又希望她爱的是自己……
然后,渐渐的。
他不满足于普通的相处,他想要跟她拥抱,拥抱觉得不够又想要亲吻,亲吻仍然不够,他想要的更多,想要占据她整个人……
在她面前,他引以为傲的意志力似乎根本不值一提。
朝夕相处,有时候,闷热的夏日,偶然间看到她穿着睡衣或短裙的样子,他总有些心猿意马。
于是,那一晚,他把她从浴室抱回卧室,她害羞的告诉他不用走。
他几乎难以置信地看着她,然后,狂喜而至。
两人虽然都是初尝情事,但他向来聪明,何况跟她在一起一直秉着尊重她的原则忍了那么久,虽未实际运用,可心里却不知想过多少次。
看着她在他身下,因为自己的引领而脸颊潮红娇羞绽放的那刻,从未有过的愉悦贯穿了他整个身心。
她是梁唯一,他爱的唯一。在这种事上,他纵然怜惜她心疼她,可哪里还会有一丝理智存留?
有些东西的滋味浅尝辄止怎么可能够,一旦有了起始,便一发不可收拾。
像是要坠入深渊,诱着他勾着他,让他想要更多更多。
辗转许久,她都默默承受,从最开始他进入时的皱眉强忍着不适应到最后会微微主动迎接他。
她需要他。这想法对他而言无疑是种莫大的鼓励。
夜凉如水,皎月透过窗上白色的纱帘洒落下来,气温有些低。
最后一次,他哑声问她:“唯一,还可以吗?”
或许不忍看他难受,又或者心疼他过去体贴她而种种忍耐。总之,夜色里,梁唯一害羞着再次点头。
傅容川抱着她,近乎疯狂地掠夺她每一寸肌肤。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这么放肆和贪婪。
……
于是,这个夜晚,凌晨三点,梁唯一身体滚烫,高烧不退。
想起早上出门前还听到她有些咳嗽声,傅容川自责不已。
梁唯一躺在床上,傅容川帮她拿了干净的睡衣穿上。卧室里凌乱不堪,床上也有印迹斑斑。
她浑身无力,头痛不止,脸上仍残留一丝晕红,她皱眉喊他:“容川。”
“怎么了?”他拉起她的手,极其温柔地安抚她。
傅容川坐在床边,云雨过后,他发丝凌乱,英俊立体的五官比往日竟多了几分勾人的性感。他的睡袍领口松松垮垮,一低头,颈项处还有她抓过的几道指甲痕迹。
像在无声的提醒,她也有那种迷醉的时候。
梁唯一脸色顿时浮起一丝不自在,别过头去不敢看他。
她语气十分疲累,“换个房间。”她不要在这里看医生。
卧室里一片旖旎,到处都在昭示着他们刚才的种种疯狂。
傅容川微微笑了:“没事,春嫂一会儿过来会收拾。”
梁唯一顿时神情惊讶又尴尬:“怎么能让春嫂看到……”
感冒发烧再混杂着刚才他们的,呃……
她已经没丝毫力气,想起身。可话音刚落春嫂已经来到卧室。
“太太怎么会半夜发烧呢?明明前两天一直吃药,早上我看着感冒都快好了,是不是晚上没盖好?”春嫂边走边说,语气有些急,“这快冬天了,晚上一定要把被子盖好,捂严实了,千万别透风,可别把身体露在外面……”
呃……
春嫂话还未说完,刚走到卧室门口便看到先生坐在床边,室内一片狼藉,气氛有一股诡异的暧昧。
她愣了愣,太太的脸色虽说发烧红烫是正常,可总觉得哪里不同,再一看,她眼里的娇羞,还有傅先生脖子上的印记……
春嫂孩子都上初中了,哪能不知道怎么回事。她明白过来顿时有些窘迫,语气也开始不自在,她立刻转移话题:“咳,我,我把这些衣服收拾一下,先生太太不用管我。”
梁唯一:“……”
而贺医生到的时候,已经尴尬地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……
“这……傅,傅先生,凡事不能太焦躁,得有个过程循序渐进。”
傅容川冷着一张脸。
但贺医生到底是个尽职尽责的医务工作者,临走前,仍然不忘嘱咐:“那个,呃……傅太太生病这几天不能,咳咳……先生要注意节制。”
“……”
贺医生话说完,不等傅容川回应,赶紧一溜烟跑出去。
妈呀,他活了四十年,可是从没看过这么奇葩尴尬的生病场景。
难以想象,第二天,沈白他们是以怎样的心情知道了这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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