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谢雷并没有什么反应，他继续愁云惨淡：“你说过你想找个人尝试一次。现在你已经做到了。”他做出嗤之以鼻的样子，显示他对此是多么不介怀。“难道尝试一次，对你来说不够？”
“哦，嗯。你到底是怎么回事。我并不是只想和你尝试……哦，好吧，再尝试一次好……不，我们干脆就尝试……我们在一起好了。”佟阵说完之后摊开双手，“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吧，你是在为难我是吧？想让我知道厉害还是向你屈尊求欢？……就像我说过的，你真的比女人麻烦的多。”佟阵开始抱怨。
“为什么要选在今天向我做这种表白呢？昨天为什么没有说？在你打算做更多无耻行径之前？”
“我表示过了。”
“我没有感受到你的表示。”
佟阵愣愣地望着谢雷。“怎么？难道你是打算不同意吗？”
谢雷一声不响地望着佟阵，两个人的表情一时间像两只斗牛。
可是怎么能说不同意呢？谢雷率先冷静下来。
从来没有想过佟阵会向他说这些，激动的情绪如迟到的洪水渐渐驱赶掉理智。
“我只是……难以相信而已。”谢雷垂下头去，努力掩饰他的表情，不想泄露内心。他真的可以拥有吗？拥有他一次？一段时间?或者是更久?
就算是要面对悬崖也好，他无法放弃这次机会。
佟阵露出满意的表情，他揽过谢雷的肩膀迫不急待地推着他向公寓走去。
公寓大门被推开时，公寓管理员用异样的目光注视着他们相拥着走入电梯。
谢雷望着电梯顶部圆型的监视摄影头，保安们会在监视器中继续‘欣赏’他们。可是他没有推开佟阵，选择继续亲昵。
“如果以后我们产生误会，你会不会……我是说，耐心地说明，就像今天……可能我有时会显得过于古怪……”谢雷对新关系惴惴不安。到目前为止，他的不安一直大于喜悦。
“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，不要在我们之间制造麻烦。”佟阵说。“没错，你总是要在我们之间制造麻烦，为什么不放松一些？”随后又笑道。“算了，我早知道你就是白痴。好吧，我告诉你怎么办：相信我，完全的信任我，就算你听到或看到我做了什么坏事，你还是绝对去相信我。把相信我当成你的信仰，你就会安心很多。”
……
回到公寓后，谢雷坚决要求先吃夜宵。他可不想饿着肚子在床上呆上几个小时。
他们洗过澡后，又喝了一瓶红酒。
到谢雷允许上床时，佟阵早已显得急不可耐。
“说一说你都喜欢我什么？”谢雷却还要在亲吻之前提问。
佟阵便索性把温和的部分省略掉，直接将谢雷按倒在床上：“我喜欢你什么……当然是和你，你这是什么表情?我难道要说喜欢和你一起写诗吗?”
“我就知道是这样。我就知道你为什么会在今天表白。因为昨晚你爽了……因为意犹未尽，才决定和我在一起了！”
“这有什么不对？”佟阵说，“你不喜欢吗?如果你能让我愿意一辈子和你做！难道你不愿意？！”
一番折腾之后，谢雷才腾出嘴巴来讲话。可是未开口脸先红了，原来他还在惦记着昨晚的事。
“我想看一睛昨晚你录下的……我想知道我们是不是真的什么都做了。”他要求佟阵把手机打开，这种时候他没有什么再不好开口要求的。
佟阵欣然从命。将他的手机掷于床头上播放他们昨晚疯狂的一幕，这一次连声音也打开。
谢雷再一次被画面里的自己震惊，很难相信自己会如此放得开，难怪佟阵会难以割舍甚至不惜向他屈尊表白了。
“你那个样子，说明我当初真的选对了人。宝贝。”佟阵望着手机说，然后再将按倒谢雷就。
“我们再喝点酒吧。”谢雷提议，他担心今晚喝的不够多，他的表现会和昨晚相差太远，就如同两个人。他的信心和他的经验一样不足。
佟阵却已没有心思在这个时候喝酒了。“我们就是彼此的酒。”
不过，事实证明谢雷的担心是不必要的。他的表现一点都不赖。
后来他才明白那是因为他没有了疑惑，当佟阵真正属于他时，他还有什么必要拘谨与犹豫呢？还有什么必要不好好享受他？
他再次感受到了那种滋味，他确定了那些是真实的记忆而不是幻觉。
他让那种感觉扩散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，冲击着他的每一根神经，让每一次激动的记忆深深留在他的心里。
……
再一次夜班开始的时候，尽管谢雷休息的并不充分，可是他却显得比任何一天都精神百倍。
Nick Stokes（尼克）看到他时惊讶地说：“你看起来真得意，难道你被提前升任二级CSI了？或是得了意外奖金？”
谢雷乐不可支：“轮胎方面有什么收获吗？”
Nick Stokes（尼克）点点头：“我更加地确定了我的观点。这确实不是普通的轮胎。”
谢雷的目光定格在Nick Stokes面前的电脑上，Nick Stokes正在电脑上检索世界顶级的豪华车。
“难道你认为凶手会是什么富豪吗？要知道尼龙地毯可不是有钱人用的东西。”
“可是其它价位的轮胎都没有符合的。只有在豪华车轮胎里试一试运气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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