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你说。”
时梦轻声回应冷权瑾。
她侧着头,能看到冷权瑾纠结的表情,见他叹了口气说:“我是不是不应该带你来冷家?我总感觉会出事。”
他的右手搭在一边,时梦便伸出手覆盖上去,同他说:“会出事我也选择跟你在一起”。
冷权瑾微愣,看了她一眼:“你不怕我了?”
时梦就摇摇头:“我怕你,但是更爱你”。
她很早很早就选择爱他,可能连时梦自己都不知道究竟为什么会这般爱他,或许是因为那时的冷权瑾足够优秀,优秀到让人疯狂。
时梦想过要毁掉冷权瑾的一天,只是她不想那样快。
迈巴赫不像以往开的那样快,尽量将速度放缓下去,冷权瑾突然在这一瞬间不想去面对冷家和冷擎智,甚至他想调转车头回自己的别墅去,将时梦保护起来,封锁在自己的牢笼中。
可理智告诉他,自己不能那样做,这无休止的黑暗与阴谋就算他不去寻找,依然会有来临的那一天。
就像他自己说的,他早晚都要面对冷擎智。
下午出现了许久未见的斜阳,时梦微微抬头看着远处的风景。
郊区是郊区,没有刚才商业街的繁华,也没有人来人往,就连过往车辆也是极少。
“可以把…空调,温度降低些吗?”,时梦轻声的小心翼翼问着。
她想像普通女孩那样,不必开着空调感受一次室外的冷空气。
冷权瑾却没有由她意思,轻声道:“你身体不好,不能降低”。
有些失落,但更多的是欣慰,冷权瑾并没有任由自己,而是非常关心她的身体。
低着头,抱臂遐想,时梦在想她自己的身体还可以抗多长时间,现在除了体虚,还没有任何不好的地方,是不是在过几年才会逐渐显露出来。
但那个时候,她与冷权瑾的关系又会是什么样子?
“阿瑾…”
“嗯”
时梦心中叹口气,眼神多了些迷离,她说:“我们会在一起多久?”
冷权瑾微愣,他道:“永远”。
时梦习惯的侧身,探着头看向他,呆呆的问:“永远是多久?”
“永远啊…”,冷权瑾看着远方,喃喃:“永远是日落黄昏后的晚霞,清晨的斜阳,升与降的来回循环…”
永远,
永远是日落黄昏后的晚霞,
清晨的斜阳,
升与降的来回循环,
日落而升而降之间,
是不停歇的作息运动。
是世人皆遗忘,
我依旧会将你放心上。
车从小路拐过后,便能看到冷家那庞大的别墅,有四层的高度,比权倾看起来还要更高。
外面是黑色的墙壁,整个样子是现代风格,每一处都是该有的样子,似乎比冷权瑾的权倾还要严谨。
“这便是冷家,冷擎智是个非常严谨的人,他的心思比我还要谨慎,我想跟你说的是等到了里面,你一定不要和我分开,紧紧的跟着我,这别墅我都没有搞清楚,我怕一旦分开,冷擎智会对你不利”
在冷权瑾眼中,冷擎智就是个比他还要手段残忍的人,哪怕是对他自己稍微有些不利的人,冷擎智都想将其弄死。
所以,更别提是冷权瑾的妻子时梦,一旦找到机会,冷擎智绝对会出手。
在冷家别墅内,冷擎智坐于厅堂内的沙发上,欧式真皮衬着冷擎智不可抗拒的那一丝威严,将整座冷家别墅更是衬的威严庄重。
那身着黑色西装的保镖稍走上前去,道出一句“家主”。
原本闭着眼的冷擎智睁开双眸,深邃如冰的眸子缓缓波动,唇齿微启:“何事?”
那保镖微微躬身,对他表露着敬意,他道:“家主,执行长来了”。
冷擎智没有表情的脸上,才多了分肌容,交叠着的双腿,放于之上敲击着的手指微停,他道:“到别墅这儿了?”
黑衣保镖定了定身,身材笔直,道:“是!”
冷擎智站起身来,整了整稍稍有些许凌乱的衣襟,将衬衫抚平,系上西服的一个扣,墨蓝色西服上闪着银色的私定刺绣,在暗光下微微发亮。
他动动唇瓣,同保镖说:“会客”。
皮鞋贴于地面,发出好听声音,如奏乐一般朝着厅堂外走去。
下楼之后,冷擎智走了一段,刚巧见到正在进门的冷权瑾与时梦。
时梦把手搭在冷权瑾臂上,看似漫不经心,实则她握的很牢,生怕一松手两人就会被分开一样。
这是时梦第二次来冷家,更是第一次清醒时来,也是第一次同冷权瑾来。
冷权瑾告诉她,见到冷擎智不必同他问好,一切都听随他的就行。
冷擎智冷哼一声,撇开一个不明显的嘴角暗暗一笑,同冷权瑾道:“也不知道今天是节,还得让儿子多跑一趟,我这父亲却不知道,让外人见了去多么笑话。”
冷权瑾淡淡看他一眼,语气极低同他讲:“无妨,毕竟外人也知道你我父子关系不合,心不连心。今天来也并非是来看冷家主是否健好,而是来问话的”。
冷擎智神色微变,压低嗓音:“儿子真是长大了就有自己的想法了,不知儿子来是有何话要问,也不知是有何事让儿子你这般不敬,就连带来的人也是这般没有礼貌!”
话语落音极重,有些怒吼,时梦便吓了一跳的往冷权瑾怀里缩了下。
而冷权瑾自然感知到她这个动作,带着怒气的朝冷擎智嚷道:“冷家主,你我早就不是父子关系多年,也不必此时阴阳怪气的左一个儿子,右一个儿子。这里没有外人,那些个称呼也不必免去,你说是吧,冷家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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