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姑娘怎知秦晚没有多少？”
着实是被秦晚给吓怕了，宋啸需要一个确切的回复。
叶姝睨了他一眼，“爱信不信。”
她没有必要解释，也解释不清，难不成跟他说她是神，身边还有一个系统？
脑子瓦特了才会这样说。
“你！”
宋啸吹胡子瞪眼的，没想到叶姝会这么对他，即使是皇帝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不给他面子。
“将军！”
裴衍也是不悦，就算你是将军也不能这么对他的姝儿，这才不满的喊了声。
“国师息怒，我也是一时情急，这才冒犯了叶姑娘。”
宋啸也知道是自己不对，叶姝没有义务为他做事。
叶姝看了他们两个一眼，没说什么，转身走入夜色之中。
这两个将她安排到这场戏可没跟她商量过，这几天一直被限制在一个营帐中，她的火气大的不行。
99：明明是你自己懒非要找借口，你要是想离开，就那几个士兵能拦着的你？
“姝儿，你生气了？”
淡淡的药香在空中弥漫，还跟着不安的语气。
“没有。”
叶姝看都不看他一眼。
“你即使生气了，我知道不应该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把你拉到这个局中，你想怎么处罚我都行。”
高高在上的国师在这个时候也只是一个悲哀的求爱者罢了。
“哦，怎么都行？”
叶姝颇有兴趣，月光笼罩在她身上，使她显得越发飘渺，好像下一秒就要消失在他眼前一般。
裴衍作势腰上前抱住她，感受她是真实存在。
只是被胸前的手拦住了，“我有一个要求，这场战争结束之后，你不要再来找我，怎么样？”
送上门的机会，自然要提一个满意的要求。
裴衍看着她没有情绪的星眸，明明人就在眼前，可是他却总觉得叶姝离他很远。
“姝儿，你知道，这是不可能的。”
裴衍喉咙哽塞，心脏像是被人拿着刀一片一片削掉。
没有她，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值得他留恋的东西。
“姝儿，你非得捅我的心窝子吗？你明知我对你是什么感情，以后这种话就不要说了，不然我也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。”
裴衍的话顺着风进入叶姝耳中。
叶姝挑眉，病秧子，黑化了？
“你自便，”
要是青衍本身的话，或许还有可能，但现在只是一个碎片，还是一个风一吹就倒的病秧子，也就在这边过过嘴瘾。
到后来，叶姝看了看被绑住的四肢，差点没拍死自己。
“那我就不客气了，姝儿。”
裴衍如墨一般的眼睛，已被偏执占满。
就算你不情愿，心中没有我，我也要将你留在我身边。
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。
这喃喃低语随风飘散，了无痕迹。
秦晚在一个低洼处隐藏了许久，确定没人之后才捂住左臂的伤口走了出来，看着远处闪耀着火光的东朝营地，眼中恨意翻涌。
敢伤我，算计我，就要做好迎接死神的报复。
此时的大地，银装素裹，照耀在沙地上泛着晶莹的白光，时不时还能听到风呼啸的声音，还有柴火燃烧的声音，只是这一切，并没有人注意。
这晚，西朝国太子的营帐内多了一名女子，两人各怀心思，最终达成协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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