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上午,燕北飞按照约定给中年人打电话,对方在电话中问明了燕北飞现在所在的位置,让他就在门口等着,自己会派个车过来接他。
燕北飞在宾馆门口等了大约二十分钟,就开过来一辆奥迪,司机从车窗伸出脑袋问了一句:“燕先生吗?”燕北飞就上了车。
这个司机很职业,只要燕北飞不问,他从不主动说话,回答问题也很简单,也就是从这个年轻司机口中,燕北飞知道那位中年人姓同,是一位颇具影响力的周易预测师,而这个开车的司机,其实是同先生的徒弟,正在跟着师父学习周易知识。
燕北飞想了想,就明白了为什么昨天徐老板夫妇对同先生那么的客气。
目的地是在一爿店面的二楼,门头上悬挂着一块木匾,上面用楷书写着‘术易精舍’四个字,字苍劲有力,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。
燕北飞到的时候,同先生已经等着了,他看似拄着拐杖,实则很灵活,让燕北飞想要帮忙的想法很快作罢。同先生先简单给燕北飞介绍了一下屋内的情况,这是什么符咒,那是什么吉祥物,那是什么法器等等,最后将燕北飞让到里面的茶舍,边喝茶边聊。
其实今天燕北飞是带着很多疑问来的。昨天夜里,燕北飞翻来覆去地想这个同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,他跟重庆有什么渊源?虽然没有答案,但是直觉告诉他,眼前这个人跟重庆肯定关系不浅,说不定跟自己也有关系。因为,两万多块钱的东西,可不算便宜,没理由为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卖这个人情。
同先生一边洗茶具,一边跟燕北飞聊天:“小燕啊,是不是有跟多疑问?”
燕北飞点头:“是。”
同先生就呵呵地笑:“离你们不远,有一个地方叫凤凰沱,你知道不?”
燕北飞更吃惊了:“你还知道凤凰沱?”
同先生给燕北飞倒茶: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,三线建设的时候,很多上海人去了重庆,有的已经在那里扎根了。”
“你也是三线建设时候去的?”
同先生摇头:“不是,我是插队。来,喝茶。”
燕北飞端起那个精致的小茶杯,小心地抿了一口,茶确实很香。
同先生:“你们村有个刘金锁,你认识不?”
燕北飞突然就笑了起来,直接把同先生笑懵了,他一脸懵比盯着燕北飞:“怎么了?”
燕北飞止住笑:“怎么跟您说呢。如果从法律的角度来说,刘金锁真不是外人,他是我岳父。”
同先生更不解了:“从法律的角度?什么意思?”
燕北飞:“我可以先问一下,您跟刘金锁什么关系吗?”
“仅仅是熟人而已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“还有一个谢春生你知道不?”
燕北飞盯着同先生,眼神逐渐变得不再友善:“你到底是谁?”
同先生:“我是二十多年前在重庆插队,刘金锁和谢春生都是村里的干部,所以会认识,也不过仅仅就是熟人而已。有什么问题吗?”
燕北飞:“也没有,就是觉得有点奇怪。你问的这俩人,一个是我法律上的岳父,一个是本该成为我岳父的人,你要不说插队的事,我真怀疑你是故意洗刷我的。”
“绝对没有那个意思。他俩现在怎样?”
“刘金锁现在过的顺风顺水的,人家是栖梧村的党支部书记,老奸巨猾只手遮天。”
同先生听到燕北飞这样说就哈哈地笑:“没想到一个女婿竟然这样说他的老丈人,不过你说的非常对,这就是刘金锁,他现在还画画吗?”
“画,现在是农民画家,还算小有名气呢。”
同先生就点头,接着问:“谢春生呢?”
燕北飞的眼神瞬间就暗淡了下来:“谢叔叔死了。”
“死了?什么时候的事,怎么死的?”
“去年年初,还不上村民的钱,气死的,当然,这里面也有刘金锁的功劳。”
同先生轻轻叹了一口气:“老谢,是个不错的人啊,可惜了。”
“是啊,老爷子死的时候都还在念叨着,欠乡亲们的钱怎么办。后来,他的大女儿开了个火锅店,也算是继承祖业吧,主要是替父还债。”
“你到上海来,就是为了老谢的女儿?”
燕北飞点头,把刘青和谢小白与自己的瓜葛述说了一遍,最后苦笑着说:“帮着前女友打击自己的老婆,想想也是好玩。”
“小白的生日你知道吗?还有她店面的平面图,如果知道你就给我画一下。”说着,同先生从桌上拿起一沓纸。
燕北飞点头,先告知谢小白的生日,然后就在纸上画着。
同先生伸出左手,拇指指尖在其余四指的关节间游走,等他默念完,燕北飞也画完了,同先生就接过纸,在燕北飞的平面图画圈标注:“小燕啊,你回去以后把这张纸交给小白,让她按照这个上面写的布局,该摆什么就摆什么,明白吗?”
燕北飞仔细看了一遍,同先生的字写得很飘逸,但是也很清晰,不用担心会看不懂,这才将纸揣起来。
“小白是聪明富贵之人,危难之际总会有贵人出手相助,不用太担心。还有就是,从命理上看,她会有两段婚姻。”说到这里,同先生微笑着看着燕北飞:“你自己把握一下,还是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。”
燕北飞呵呵地笑了笑,不置可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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