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夹子变了模样，每页都增加了大量的内容，不再是空荡荡的模样。
“都是我查资料，随手想到就记下来了。”
成永兴伸头看了眼本夹子。那里他没留下什么敏感信息啊。他现在是小心得很，连日记都不敢写。
“你刚入学，还要军训，这么短的时间，看了这么多东西？”
王立国还是发现了不合理的地方：笔记上记载的信息量太大。
他把整个星期，都用在核对内容上了。
成永兴才入学没有多久，既要军训，还要上课，有效时间并不多。他是要看多少资料才能提炼出这些内容？
而且还有很多根本查不到的想法和思路，如果不是亲眼所见，他都不相信这是真的。
“我不是标记了参考资料的出处了嘛！”
为了便于日后查找，成永兴在每个想法下面，看到相关信息，就把书目或者资料记下来，以便日后再去摘抄和扩展。
“这么多书，你都看过了？”
王教授拍着桌边的一摞资料。成永兴一直没有注意，因为在这个家里，不论在哪里都是书。
成永兴走过去，把十几本书的封皮，大概看了一眼。这些书，他都大概翻过。有些是光学方面的，还有专门讲光纤通讯，及光纤制造工艺的。
“是，我都大概的翻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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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永兴看王教授还是有些不相信，决定放大招。
“我练过速读，看资料，查信息很快。”
必须要给个合理的解释，否则将来也会出问题。
“肃毒是什么意思？”
王教授还是不明白。
“速读，就是快速的读，跟速写类似。”
成永兴拿起一本书，翻开比划一下。
“16开的幅面，一般五秒左右能看完一页。这个技能在查找资料时特别有用。”
王教授，从桌上也拿起了本同样大小的书籍，翻开来，用手指头比着字，逐行向下看。看完一页，最后一对表，他用了接近一分钟。
这还是在内容不卡壳的情况下。技术类的文章特别讲究准确，清晰，差个词都是南辕北辙！
“这是练出来的？”
解释有些玄妙，但至少在合理范围内。
前几天，他越找资料，越是惊讶。气功，特异功能广泛流行了起来。王立国感觉遇到了个有特异功能的天才了。
“是的，前后练了三个月，练到现在的水平。再练还能提高，但很难了。”
“还能继续提高？最高是什么情况？”
“这样一页书，只需要看一眼就可以了。看的时候，眼睛看中央的位置，用余光就可以把整页内容收进去。”
后世有个骗人的项目，叫做量子脉动速读。整整一本书，把书打开，不用一页一页看，在眼前晃一下，十几秒，整本书就看完了！
“真的可以？有用？”
王立国按方法，浏览了一下，发现什么都没有记下来。
“有用，不过需要锻炼！”
“这个技能对科研人员太有用了。我这两天一直都想不明白，你是怎么做到的。你有练速读的资料吗？”
“训练手册，咱们图书馆里就有，我哪天把它借出来。不过这个技能也有副作用，不完全是好处。搞科研的练这个，好坏难说。”
成永兴受益于速读，但也吃了不少暗亏。
“哦？还有副作用？”
“就是容易看错东西！我因为这个，考试经常吃亏！
前两天抄论文，总出现错误也跟它有关。速读习惯以后，读考题的速度太快，有时候就会误解题意，导致跑题。”
这个副作用偶尔会给他找些麻烦，尤其是造成打字拼写错误率很高。
“仔细多看两遍不就可以了？”
“速读练熟练以后，细读反而不容易了。因为总是潜意识认为已经读懂。这个技能对阅读小说或者报纸比较有好处，有效信息不多。但是看科研文章，就会造成障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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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探讨了一顿速读之后，又把话题拉回到了笔记本身。
王立国花了整整一周时间，找相关资料仔细对比。
他发现，只要是能找到资料的部分，都会证明笔记的思路是对的。这使得他对那些找不到资料的部分更加期待。
今天他就借此机会，把所有问题一次搞清楚。
光纤传感器是传感器很大的一个分支，其种类之庞杂，绝不是成永兴一个外行人所能记得的。
笔记上这些，都是他印象深刻的，或者是前世就接触过。回答起来十分轻松如意，信心十足。
这种探讨，给王立国带来了奇怪的感觉，违和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。
这到底谁是教授，谁是新生？
成永兴对光纤检测项目，异常有信心，因为它们是必然会成功的。
王立国也被这种信心感染了。
“这样吧，我帮你去申请资源，把项目接着做下去！
专业和系里的工作我去做。条件不具备，就去创造条件！不要因为困难而退缩。”
他决定加码相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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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结果大出成永兴的意外，他可不想在第一关的游戏上花费太多精力。如果这些项目都做一遍，一两年都做不完！
这种论文做再多，对他也用处不大。
继续投入时间和精力，做下去，就有些南辕北辙了。成为光纤检测这个细分领域的专家，并没有在他的人生规划里。
“我还是想做完手头这几个项目，发表几篇论文后就收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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