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是神明芈允？”
芈允被这个答案震惊到了。
他或曾假想过自己……啊不对应该确切的说是芈允这个名字的不凡，但是成为那曾经拯救半个国家的人，还是从未想象过的事情。
但是女性的回答又重新让芈允感觉到了疑惑。
“你既不是‘科学造神’也不是芈允，你只是你。”
“那我为什么叫作芈允？而且是被你改名换姓后的芈允，当初你让我吞下的黑色铁球也跟那位芈允有所关系吧。”
“……”
这次女性却没有很快给出回答，目光从芈允脸上转移了，右手也从脸颊旁移开了。
她动作很突兀，行为很古怪。
芈允察觉到了女性的逃避，冥冥之中有一种预感，如果这次女性不回答他，自己不主动面对这个问题，恐怕这个困扰自己的问题就不会有答案了。
一想到这芈允深吸一口气，短暂的闭目思考后，
果断扑向女性，将她压在身下，
女性顺应芈允的反应没有反抗，
二人的距离可以清楚的察觉到彼此呼出的热气，
芈允的较为急促，女性的却很平静。
他与女性四目交对，芈允瞳孔微张，女性眼神里却没有逃避的神色，只有一种‘猎物落入陷阱里的深渊’既视感……
这一刻的芈允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，但是他却不能说破，只能硬着头皮行动完脑内策划的一切。
“今天……是我的生日，也是我成年的日子，我希望你能够用答案来作为我今天唯一想要的生日礼物。”
“你不确定改改？真相往往比现实更魔幻，而以我对你的了解，知道真相的你恐怕不会回头了。”
女性伸出手，食指在芈允胸口上圈画点的，面部没有任何表情上的变化，
这如此暧昧的动作不像是情侣间的调情，更像是菜场里触压僵肉时的品鉴行为。
“……”
芈允沉默了，他察觉到了一股压力，一种狩猎者观察的压力……
而他只是一个还未被窥伺完整的猎物，此刻的女性危险感超越了枪口的黑黝黝，锐器的冷冽，深渊里的未知……
而他即将为他的未来做出选择，而这个未来不亚于传说中的地府，有刀山有火海更有着难以言语的八十一难……
“我不会给予你太多的思考时间，我只给五个数。”
女性的开口直接打断了芈允的思考，她察觉到了异常，
她决定加速芈允的思考，迫使芈允选入她最希望他选择的答案。
这可能会影响到她未来所有计划的布置的最重要一环，她必须要确保万无一失来以此保证他想要的最终成果。
但让她没有想到的是，她刚说完还没来得及倒数，芈允就开口了。
“姜赫伊，我记得你给我讲过一个故事，那个故事说的是旧时代古代名将兵仙韩信的故事，”
芈允从姜赫伊的身上滚走，和她躺平，用一种慢慢悠悠的语气讲述着他想要表达的一切。
“说是韩信在霸王的账下跳槽到汉王的麾下，一代人杰，空有一身世间绝有的才能，却不能肆意的使用它，为此被搞得心态爆炸，他转身想要离开这个两个君王的争端，隐藏于平凡间。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叫作萧何的聪明蛋出现了……”
姜赫伊听到一半明白了芈允到底要说什么，但是她没有开口打断这垃圾时间，因为棋子需要棋手的温润才会光鲜亮丽，一个蕴含时光底蕴的棋子需要反复捏揉造作才能盘浆盘到光彩夺目。
“在萧何的一番威逼利诱和赶鸭子上架的话下，韩信回到了汉王的账下，而萧何为了这个韩信用自己的大好前程和项上人头担保，韩信他可以挂帅，可以成为汉军的三军之首，可以成为那在历史里踩上脚印的兵仙韩信！”
说道这的芈允再次深吸一口气，讲完了她想要表达的剩下部分。
“而最后这个兵仙却是死在了，这个为他担保的人手里……”
这时候芈允扭头看向姜赫伊，突然发觉她也在看自己，眼神里透着笑意满意和欣慰。
女性见他停了下来，昂了昂首，示意他继续。
“而你告诉过我，在临死前韩信明确的察觉到了危险，但是他却义无反顾，我当时问你这是不是傻，你却告诉我这是一种大义和必要，强如兵仙，若是要反，天下仅有的将帅绑在一块也阻挡不了他麾下的大军，如若他要反凭借军中的威望一呼百应恐怕反而会是最差的结果……
但是他为了那一份大义却能够正视自己的死亡，这就是大义与恩德……你姜赫伊能够从圣战中救起我，我也会回馈这一份大义与恩德，为了这份恩德也为了这份不允许拒绝的大义，我选择了解这件事情的真相……恐怕你也是这样打算的吧。”
芈允脸上出现了苦笑，但是苦笑上夹着那份不容动摇信念。
这份情感的表达不折不扣的被姜赫伊收入眼底，和记忆力的某一幕何其相似啊……
“确实……如此。”
短暂的沉默后，姜赫伊点了点头，从床上坐起，将芈允的头拉倒自己的大腿上。
指尖轻轻的合上他眼睛，在他的面部揉搓捏腻起来，而芈允的脑内传来了姜赫伊的传声。
姜赫伊为了保证真相的隐秘，甚至不能够用言语来表达。
‘那个黑色的铁球是‘科学造神’芈允的益杰，蕴藏着他的‘道’和神格，你吞下它就会拥有一部分他的性质，比如外貌或者是其他的什么。同时它也会干扰你的觉醒，你明天的觉醒注定会被它迫害的一塌糊涂，你恐怕会后悔……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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