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道：“刚才说好不许赖皮。”
我道：“到底是谁赖皮？”
“......”他无奈，“那你问。”
我用手掌摸着他的脸颊，喃喃道：“但是，我怕不小心又问到不好的事，怎么办？”
他道：“我过往的事，大多不如意，避无可避。你想知道什么，我都告诉你。”
我心疼得无以复加，觉得眼里有些水汽，眨了眨，道：“那.....我永远也不问了。重要的是，以后.....要开心，对么？”
他静默地看了我片刻，眼里似乎也浮出些湿意，我怕他又不好意思，连忙捧住他的脸，瘪嘴道：“哎哟，我的小黄鹂，心肝宝儿，别想那些不好的事，给你买糖吃......”
“......”他皱了皱眉，一把推开我，“你能不能好好说话？”
我连忙抱住他，道：“我错了，我错了！我再也不逗你了！该你问我了！不要错失良机！”
他从上睨我，似乎被我的诚意打动了，又蹲**来，眼神有些闪烁，半晌才挤出一句话：“柳慕青那样的才子，文家二少那样的权贵，你不选。为什么偏偏.....是我？”
我眨了眨眼睛，脸上微微发烫，道：“我和你一样。”
他望着我。
我学着他的语气，粗声粗气道：“正是瞎了，才如此不辨美丑。”
他踢了盆子就来抓我，我在浴桶里躲不开，被他拎到了面前，“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点苦头吃？”
他的样子也不凶，反倒有几分宠溺，我自然不怕，梗起脖子，粗声道：“你敢！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？松手！”
“......”他皱眉，“你在学我说话？”
我推开他的脸：“没法和你说话！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！有一股寡廉鲜耻的臭味！不要无理取闹！”
“......”他沉下脸，“我说话是这个样子？”
我道：“你要是拉不出来，我就把你当屎埋了！”
“......”他磨了磨牙，“你再学一句，我就......”
我抢了话，深情道：“从前是我负了你，以后，我就是你最亲近的人。”我顿了顿，换回自己的语气，楚楚可怜地看着他，“明棋哥哥......你说的话还算数么？你现在就要欺负我么？”
他忍不住笑意，侧过脸缓了片刻。我看见他右脸颊上的酒窝越来越深，再面对我时，依旧还有两个淡淡的酒窝。
我不禁抬手，戳了戳他的酒窝，“你笑起来真好看。”
他愣了瞬，注视着我半晌，忽然厉声道：“你不是瞎了吗？”
我道：“明棋一笑，百病皆除。”
“......”他眉梢跳了跳，“你能不能正常点说话？”
我粗声道：“还真看不惯你害羞的样子！”
“苏奚迟！”
片刻后，新漆的拔步床嘎吱摇晃。
“哥哥我错了，我只是想逗你开心......你轻点，好疼......”
“我不要了！我、我不能亏损了身子......我、我、我错了.......”
“啊——啊——江眀棋！你禽兽！”
“要坏了......真的......啊——”
被折腾了几次，我才知，昨晚的细致是客气，下午的温柔是打发。（......）
疼过了，竟是比刻意温柔来的更过瘾......
（......）我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，想是后面破了口子。但比之蔻结的疼痛，实在算不得什么。
我知道他要做什么，扭头望他。
他眼白充血，提了提我的腰，“再问你一次，不后悔？”
我抹了眼泪，往下塌腰，“你进去......我不怕疼......”
他喉结上下一滚，吻了吻我的背脊，沉沉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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